「眼睛」在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躲在摄像头后面的季澜也在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嫉妒地几乎发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虞俞……虞俞虞俞虞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红着眼睛,把指关节咬得咔咔作响。分明处在温暖的室内,却如坠冰窟,只有、……他着迷般地绞着腿,病态的痴迷染上他的脸,布满牙印的手抚了抚微鼓的小腹,下身依然沾满点点精斑,无需细看就知道他应该还没有清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只有被填满、被虞俞填满,于他而言才是得到真正的归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、要告诉、……不行……不行不行……会被知道……”他缩在床上,手臂护着小腹,宛如散发母爱光辉的孕妇,只是神情惊惶与迷恋交织,呢喃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狐、狐狸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澜和宴泽年对对方的看法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泽年小心跪在虞俞腿间,不太熟练地低头,笨拙去亲吻他的性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根垂在腿间,形状优美粉嫩如玉,没什么腥气,宴泽年只有抑制不住的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他在自己身上嗅到和虞俞一样的味道,是对方最喜欢的柑橘味沐浴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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