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悬宸司内,时任悬宸司统领的任玉成正在摆弄一席香篆。
“冒然造访,打扰任大人的雅兴了。”赵靖澜十分客气。
“二殿下是稀客,今日怎么得空往我这里来了。”任玉成说是稀客,却没有半点迎客的意思,态度傲然嚣张,似乎眼前只是个无名小卒。
赵靖澜不敢生气,除了皇帝,悬宸司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。
“今日来,是有一事想告知任大人。”赵靖澜不等他回话,便继续说道:“澄王乃是被人陷害,太子授意我安排渠清假意行刺,并诬陷澄王。”
任玉成放下手中香篆:“这话,靖王殿下为何不早两日禀告陛下,反而要等到尘埃落定时来告诉我?”
“太子势大,我无能为力,即便我现在到父皇面前告发太子,太子也不会有分毫损伤,反而让父皇劳心伤神。行刺之事虽然已经有了定论,坊间却议论纷纷,直指澄王不仁不义、骨肉相残,父皇明摆着偏袒澄王,我这个消息,不过是想求您保住渠清一条性命,若有来日,好为‘新君’洗清这不白之冤。”
赵靖澜口中的新君,自然是指澄王而非太子。一直以来,澄王最大的倚仗便是父君的宠爱。
任玉成冷笑一声,不置可否,直接道:“来人,送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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