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荷第一次进训练基地,当天被吓得发烧,第二天林婧还是坚持让她去训练基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婧到底疼这兄弟俩多一些,那时月荷还能用情有可原安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同样的待遇落在落羽身上。她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羽拉过她的手,把手绳绑在她手腕上:“我觉得林阿姨会对我好,是因为我是你伴侣的缘故。如果我只是我,她可能会对我客套,但不会用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鼻尖萦绕着白梅的芳香,月荷反抓着落羽的手,顺势把人搂在怀里,嗓音凉薄暧.昧:“去洗澡吧,时间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荷从小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乖小孩,她表面再怎样服从再怎样用随和的表象包装自己,骨子里的不驯都能从她那双过亮的黑眼睛里透出来,让周围的人感到压迫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婧说她是一匹狼,看似亲和无害,实际是在等待对方卸下防备,随时给对方致命一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荷为了证明林婧的错误,她收着利爪,像天下父母都期许的乖孩子一样,听林婧的话,只将冷酷的一面对向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14-18岁的青春期期间,同学们或多或少地展示出个性,产生个体意识父母老师对抗时,月荷还是很听林婧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按时上学、放学,每天喝一杯林婧自己养的羊挤出来的膻味很大的鲜奶,写完作业就去训练基地,高强度训练至少五个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起度过两个学年的同桌,因为林婧说他拿石头丢捡废品老奶奶,以小见大不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,月荷主动调了位置远离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婧说她还小不可以谈恋爱,感情会影响她训练的道心,她就不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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