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里小a小o们递给她情书,将她拦在半路上表白,她都面上无波统统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说出“想和我交往先打过我”的话,一度被同学们调侃为注孤生的直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月荷并不是对异性无感,在情窦初开的年纪,面对蓬勃向上的生命力、青春朝气的少年,她也会有一瞬间怦然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心思最纯真的时候,和一个看得顺眼的人谈场恋爱,留下一段回忆该是不错的人生体验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想一想。没多久这点遐思就被压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听林婧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在林婧眼里,她仍不是个听话的女儿。月荷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月荷还并未意识到,她压抑近十年的叛逆期,在她二十四岁这年,正潮水般不可阻拦、没有回程地暗中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抽出连衣裙的腰带绑起落羽的手腕按在头顶,白腻纤细的手腕和鲜红的丝带简直是完美搭配,落羽那张乖顺的脸有比丝带更美的红晕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月荷对她身处何处,所做何事,眼前的人又是谁,有强烈清晰的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她从小长大充满她成长痕迹的卧室中,落羽躺着的洗得起球的老式棉麻床单,曾陪伴她整个高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落羽,这个讨她妈妈喜欢、被视为好孩子的男omega,正勾着她的腰哭泣求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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