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荷:“你不知道有个词叫斩草除根?如果真按你所说我构陷了裴源,那我怎么会对他儿子好。”
这无疑更刺激了索丽对落羽未来安危的担忧,她警告,“他对你没有恶意,他什么都不懂,而且你也知道你们是陛下赐婚,至少表面得看得过去吧。”
索丽一脸情真意切,衬得月荷像强取豪夺的拆散别人姻缘的大恶人。
月荷抱臂,扯起一个玩味的笑容:“你真有那么在意裴落羽吗?那么担心的话,为什么不和他结婚,把他护在你的羽翼下。”
索丽:“我回来时,你们已经结婚了。”
月荷记得这位检察官并没有来出席婚礼,有脱不开身的重要公务?
于是她很体贴问:“那我现在和他离婚,你会把人娶回去吗?”
索丽拧紧眉头:“落羽不是物品。”
她当然不会简单把落羽让出去,可是索丽连这个假设都不敢想。或许也是不愿意吧。
月荷点点头,“这样,”她说,“那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人。”
月荷回到家,落羽正在厨房做蛋糕。
青年背对着她,穿着灰蓝色的围裙,清瘦的腰肢被围裙包裹了大半,白衬衣规规矩矩扎进裤腰,皮带勒出纤细流畅的腰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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