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羽正弯着腰聚精会神地裱花,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骤然被作弄似地搂住,他的手一抖,粉白色的奶油都挤到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荷就着他的手,把奶油都吃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羽还在为月荷舔了他手指上的奶油发愣,眼前的女人顺势把他压到料理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衬衫被扯开小口,落羽撑着台边,慌道:“月荷,回卧室,回卧室好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荷感受手掌下柔软的腹肌,干脆拒绝:“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荷早就发现了落羽在这种事上,相当传统规矩,他似乎认为只有晚上只有在床上拉上窗帘才可以开始。最好温和节制,房间中除了床的声音没有其他声,一次之后晚十点前结束,花十几分钟冲个澡,十一点前入眠,才二十多岁就浑身的养生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荷显然和他相反,她喜欢听他玉珠一样的嗓音被喉咙挤出时破碎,兴致来了折腾人到凌晨,看他在半暴.露的空间慌乱羞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月荷也不大认为自己不节制不知羞耻,她在和落羽滚在一起之前,又不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觉得她这样多少和落羽脱不开关系,他总是引她欺负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荷把落羽抱到干净的台面上,他的衣摆半掀,露出白软的腰窝,月荷手扶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管家会过来……”落羽抓着她的肩,却没有把人推开,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