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荷收紧手臂,omega贴得她更近,她的犬齿小幅度摩挲着柔嫩的腺体。她手掌按着的手指屈起,圆润的指甲陷入她的皮肤。
“还要什么呢?”她的声音同她的犬齿一样磨人神经。
她的手扣着他的腰,温热的温度更勾着他心里的火团疯狂燃烧,却没有新的燃料,唯有身后的人才能补充。
“要、你,月荷,要你。”
“要我做什么?”
落羽抽噎一声,由于用力咬牙,侧脸流畅的下颌线出现起伏。
“不知道怎么说吗,我教你,你要说要我/.你,我不就知道了。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干嘛。”无辜又热心的语气。
有水痕滚过落羽的侧脸,微不可感地落在月荷手上,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。
“教过你了,现在重复一遍。”月荷说。
怀里的人身体微僵,随着落羽的指甲更深地陷进月荷的皮肤,她牙齿的咬合力度跟着加重,却始终没有刺破薄薄的腺体。
落羽纤长的颈忍不住后仰,紧闭双眼,哑着嗓子重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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