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荷又趁机教了他几句荤话,落羽羞耻难当地学完,她终于满足他的心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落羽垂着的眸骤然瞪大,碎金色的水光在他眸中蓄积。长睫剧烈抖动着,单薄的身体剧烈抖动,如被狂风卷携的白凤,腰间禁锢着他的手臂是唯一的依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以为哭得这么可怜,我就懂你的意思哦,要什么你自己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还要我教你?好吧,也不是不行。谁让我有好为人师的毛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荷一句句耐心教落羽,任何荤话经omega的寒泉般的嗓音复述一遍,都像加了诱食剂,变得清甜香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含着他的耳垂噬咬挑弄,口中玉珠的滚烫和战栗自舌尖传递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掐上落羽后腰深陷的腰窝,将人用力拖到怀里,原本规律的低泣骤然被打断,变为更美妙的情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宝贝,你是不是想把我榨干,看我底线在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荷轻笑,手指从落羽的肩膀划过:“我信息素有的是,你想要多少都行,就怕你装不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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