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没有再出声,一路行至宫门前,太子在门前站定,说:“回去吧,明日歇息一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后日才休沐……哦,您说告假啊。”裴溪亭摇头,“这点小伤就告假,没必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文书楼近来没有要事。”太子说,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溪亭没有再说什么,捧手告辞,转身跨出宫门,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宫人朝太子行礼,转身坐上车夫座,驾车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门轻轻推开,裴溪亭突然探头望向后方,宫门框将太子挡得牢实,门前两侧的内侍却仍旧埋头俯身,说明太子仍然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马车离去,他再也看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裴溪亭在屋子里躺尸,午后刘太医来给他扎针,六品院判态度恭敬非常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溪亭温声说:“麻烦刘太医跑一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侧身靠在躺椅上,额前贴着药布,秾丽的五官因为微白的脸色而减弱了气势中的清冽之感,竟然有几分病若西子的味道。刘太医不敢多看,说:“裴文书客气了,我从宫中出来,回府也得经过兰茵街,何况这是我的本分,裴文书早日痊愈,我才好早日向殿下交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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